到牡丹,就发泄似的摘下头上的帽维,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可恶,狐媚子、贱人!”
她面怒狰狞,边砸边骂,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和憋闷都发泄出来了。
奶娘见她动气了,吓得急忙安抚说:“郡主,切莫要动气,当心身子啊!”
来吉州一个多月了,安安的身子一直病病殃殃,时好时坏的,她这做奶娘的心也跟着提拉着呢。
倒不是真心为她,而是因为她是安安的奶娘,负责照顾安安的,要是安安有个三长两短,依大长公主的脾气,肯定会迁怒于她,安安死了,断然不会容她活下去的。
她不想死啊!
“不生气?你让我怎么不生气?那个贱人在我的眼前勾引我的男人,难道你还能让我高兴吗?”她气喘吁吁的低吼着。
吼完,身子便像散了架似的,向后面倒去。
奶娘一个箭步扶住了她,将她扶到了榻上,又是扇风又是擦汗的,等她缓的差不多了,才柔声细语的劝道:“郡主,您先别为这些动气,咱们这回来,最要紧的是先采到药,把您的身子给调理好了,再想办法收拾那个贱蹄子,不然,若把身子弄坏了,纵然收拾了她,又有什么意思?”
安安闭着眼睛靠在榻上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