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炕柜旁拿起了鸡毛掸子,在鸡毛掸子上拔下一根鸡毛,又趴回到他的脚下,脱掉他的靴子,对着他的脚底板儿瘙痒起来。
淳于珟生平最怕的就是痒痒,若沈若兰掐他几下,锤他几杵子,他肯定纹丝不动,断不会露出半点儿破绽,肯定能如愿以偿的跟她睡上一晚。
谁知她不按章出牌,竟然想到用鸡毛挠他的脚底板儿,齐大爷真心忍不了啊…。
挠了几下,已然崩溃了的他忽的坐起身,一下子将跪坐在他脚下的小妮子拎了过来,按倒在炕上。
“你玩儿够了没有?捉弄爷很有意思是不是?”他咬牙切齿。
沈若兰见他不再装睡,撇撇嘴:“你倒是睡呀?你不是天塌下来都不醒吗?怎么拿根鸡毛就能把你给挠起来了?哼,装睡?要不要脸了?”
被骂不要脸的人一听她这么说,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不要了,怎样?”
说完,头一低,对着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儿又咬了下去。
沈若兰这回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岂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了,一边摇晃着脑袋躲避,一边儿又踢又打的反抗。
竹儿就住在她的隔壁,似乎听到了姐姐屋里不同往常的动静,就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姐,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