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凤才敢哭出声来。
“贱货,骚比,刚跟我哥退完亲就勾搭野男人,还撺掇野男人打前小姑子,你个坏事做尽的骚蹄子,不得好死……”
人都走了,张金凤也可以肆无忌惮的骂人泄愤了,她尽情的哭骂了一番,把自己所知道的污言秽语全都用在了沈若兰的身上,把沈若兰骂的狗血淋头的,虽然她也气那个对他出手的俊美男子,但是他太出色了,她到底还是舍不得怪他,最后只好把一腔怨气和委屈都发泄到沈若兰的身上,认为是沈若兰撺掇了那个男子打的自己,不然那个男人绝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他长得那么好,跟庙里的二郎神似的,人长得这么好心地也一定很好,不会这么残酷的对待一个爱慕他的少女,肯定是沈若兰的背后捅咕的。
因此,她对沈若兰的恨也就更深了。
酒楼的二层雅间里,沈若兰凭窗向下看,见到张金凤坐在大街中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一边哭一边大骂她呢,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沈若兰摇摇头,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并未放在心上。
淳于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耳力格外好,他也听到外面张金凤的哭骂声了,他走到窗旁向外一看,顿时眯起了眸子,一股煞气瞬间聚拢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