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可不必了,她已经结婚生子,我也再无心儿女之事,你要是真是想成全我们的话,就请放过她,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要是为了报复,那我就再说一遍,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跟她没关系,求你就高抬贵手放她一码吧,这事儿真的跟她无关,只要你能放过她,我随你处置,叫我去死也可以……”
看着邓驸马那副随时准备为那个女人去死的样子,荣嘉大长公主心里的恨意更浓了!
这些年,她虽然有丈夫,却一直过着守寡的日子,从二十岁多岁到三十多岁,十多年的时间,正是一个女人精力旺盛,有需求的年纪,可她却享受不到正常夫妻的敦伦之乐,她的驸马一颗心都扑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一心一意的思念着那个女子,别说跟她恩爱,就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身为公主,她又不能去像别的贱女人一样去偷人,去养汉,只好忍着自己的需要,压抑着自己的正常需求,常年的压抑,把她的性格都压抑的扭曲了,也因此更痛恨他们这对狗男女了。
在接到女儿的信,告诉她穆氏还活着,且那个抢女儿男人的小贱人就是穆氏的孽女后,她都想提着刀把那对母女和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了,幸好女儿有远见,怕她做出冲动的事儿,在信上反复叮嘱着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