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良配,所以,就算是他们分了,他俩也只是心疼女儿失恋伤心而已,并未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所以,心情大好的沈德俭豪爽的点了一桌子菜,把客栈里的好菜都点上了,打算一家子美美的吃一顿,庆祝一下。
竹儿和菊儿的心情也很好,只有沈若兰心里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在心头泛着。
但是,看到大家都这么高兴,她怕自己扫了大家的行至,便也强颜欢笑的陪着大家。
沈德俭兴致勃勃的说:“等咱们回去把吉州那边儿的买卖都兑出去,爹和娘就带你们去南边走走,给你们长长见识,正好爹也跟着长长见识。”
大家正开开心心的讨论着出游的事,又有一伙儿人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子,这个男人的气质很特殊,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带着点浪子不羁的风流,但是不笑的时候看着又平添几分军人的坚毅沉稳。
而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细看之下,竟是一身孝服。
都说‘若要俏,三分孝’,这女子本就长得极美,简直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在穿上这一身孝衣,更加美的不染纤尘,如不食烟火的人间仙女一般了。
沈若兰赞叹的看了两个人一眼,正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