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脸烫成这样,我一定会杀了沈若梅的,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饶不了她,她现在还能活着,也算她运气了!”
闻言,淳于珟勾起唇角笑了笑,眸中的寒光如流星般一闪,转眼即逝了。
他没有说话,但不表示他没有行动,沈若梅现在确实还好好的活着呢,不过,她很快就能享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伤害到她的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很快,药上好了,淳于珟下地洗了手,又回到炕上,脱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中。
被窝里热乎乎的,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处子清香,淳于珟进去后,习惯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儿处嗅了嗅,说:“真香!”
沈若兰弯起唇角笑了笑,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他说,“今儿红棉被送到你那儿去了吧?你怎么处置她了?”
“红棉?”他微怔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你是说陈炳荣的那个姨娘?”
“对呀,就是她,你把她怎样了?”沈若兰问。
淳于珟轻描淡写道:“割了舌头,放了!”
沈若兰咽了口唾沫,割舌头,多疼啊?
古代果然是个残忍残酷的社会,生活在底层的人当真是一点儿人权没有,这要是放在现代,哪个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