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病了,却从未来看过她一次,也未关心过她的病势如何,甚至还落井下石,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她禁足了,由着她在这里被那群恶奴欺负,自生自灭……
进去后,屋里竟冷冰冰的跟冰窖似的,地龙没有烧,连炭盆都没有拢,赵氏正蜷缩在被窝里,有气无力的咳嗦着,段元焕见此情景,心里也不大好受,怒喝一声:“来人!”
段夫人正咳嗦着呢,听到段元焕的怒喝声,睁开眼,看到他正气冲冲的站在屋里唤人呢。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苦笑说:“夫君怎么过来了?”
段元焕没好意思直接说来此的目的,只说:“我过来瞧瞧你,怎么不见有丫头在身边服侍呢?”
闻言,段夫人凄然一笑,说,“我怎么敢叫她们服侍我呢?她们不来磋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话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嗦,咳嗦得眼泪都出来了。
段元焕见状,心里更愧疚了,怒声道:“你这院子里平时都是谁服侍的,告诉我,我去处置她们去?”
这时,段夫人的大女儿茯苓拎着一篓碳走进来,见到父亲,赶紧撂下碳篓子,战战兢兢的上前向他请安问好。
段元焕妻妾众多,儿女也多达十几个,所以对这个跟妻子肖似的女儿也不大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