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什么时候放出来。”
茯苓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的,跪在地上哭道,“父亲,弟弟还小呢,怎么经得起这二十板子呢?求父亲念在他头一遭犯错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花氏冷笑一声,说,“我还以为大姑娘是个懂事的,原来跟润哥儿一样糊涂啊,他犯下忤逆长辈的大错,打他二十板子都是轻的,都该把他拉下去跪祠堂去!大姑娘这样偏袒他,是怪你爹不该罚他呢?还是觉得他说的原本就是对的呢?”
段元焕听了,顿时看这个女儿也不顺眼了,怒气冲冲的说,“把大小姐也带回自己的房里去,叫她面壁思过,没我的允许不许给她饭吃。”
茯苓和润哥儿哭号着被拉下去了,老三巧姐儿也哭哭啼啼的跟着奶娘走了,这一早上又哭又嚎的,把段元焕的心闹得心里乱七八糟的,都要烦死了。
其实,他心里还存着几分懊恼,怪花氏给他惹事,也怪孩子们不给他留情面,都不知到底该怪谁好了。
正郁闷着呢,外头忽然来报,说英侍卫求见。
一听英战来了,段元焕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顿时也顾不上埋怨孩子和花氏了,急忙一迭声的叫‘请。’
嘴里虽然叫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