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兴许是被人陷害的!”
建安帝怒声道,“你道朕不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吗?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当初吉州城那么多百姓都看到他是怎么死的了,朕远隔千里,若再说出别的,肯定会被指为诬陷忠臣,不容胞弟的,到时候,老七不就更有造反的借口和理由了吗?”
“那,那皇上,现在该怎么办?鲁元既然已经投靠了湛王,炳荣又死了,吉州的三十万大军不就又落入到战王的手中了吗?”
陈丞相痛恨湛王杀了他儿子,自己又没能力报仇,只好寄希望于皇上,希望皇上替他报仇了。
建安帝眯了眯眸子,发狠的说,“朕不会让他得逞的,炳荣死了,朕就再派一位将军过去,朕倒是要看看,他杀了朕的一个大将军,还敢不敢再杀第二个!”
“那,鲁将军呢?皇上还用他吗?”陈丞相问。
“不用!那奸佞之臣有负圣恩,朕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呢,焉能再重用于他?朕即刻下旨,重派一个执掌三军的大将军到吉州去,让鲁元那个奸佞这就回京,朕要好好跟他算算帐!”建安帝咬牙说道。
兵部侍郎何岐山上奏说,“皇上,湛王大逆不道,私造兵符,诛杀陷害朝臣,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陛下何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