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伺候了,我在这儿替你们一会儿,要是郡主醒了,我再叫你们就是。”
知书和知画听了,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意的意思。
这几天,她们确实都累坏了,先忙着安葬小小姐,又忙着照顾郡主,怕她出事儿,一天到晚的看着,神经绷得紧紧的,吃吃不香,睡睡不好的,难得宁儿姑娘替她们一会儿,让她们得空出去透透气,缓缓精神,便是不能替她们很久,那也是好的。
读懂了对方的眼神,知画便笑着说,“那我们就不跟姑娘客气了,多谢姑娘体恤,烦姑娘辛苦一会儿,我们去透透气,待会儿就回来。”
“嗯,去吧,都是自己人,原不必客气。”
“是!”
知书和知画齐齐的向宁儿福了福身,一起出去了。
屋里就只剩下宁儿和安安郡主了,宁儿在安安的榻旁坐下来,定定的看着沉睡中的安安,一瞬不瞬的,像是要透过她的皮,看到她的肉和骨头、甚至是灵魂似的。
安安在浅睡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睁开眼后,就看到了坐在榻边死死盯着自己的宁儿。
她似乎吓了一跳,怔了一下,但又马上恢复到了原来目光空洞呆滞的样子,仿佛坐在她旁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