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么重的话呢?这大过年的,啥天打雷劈不天打雷劈的,你就不怕忌讳?”张大勇一听他老娘这话,觉得老娘说得有点儿重了,就嘟囔着埋怨了一句。
崔氏可不认为自己错了,瞪着眼睛说:“谁叫他败家了?往家里头领人还不算,还要给人家钱让人家去镇上连吃带住去,咱们家趁啥呀?这才刚还完饥荒,刚吃几天饱饭,就想得嗖了是不是?就他这种过日子法,迟早还得把日子过回到从前去!”
张二勇拧着眉疙瘩,不悦的说,“娘,我们只在家里待一天,明天就走,你要是怕吃,我们一会儿就走好了。”
“我不是怕你吃,你是我儿子,我能怕你吃吗?我是怕,是怕……”崔氏的眼睛看向张二勇的身后的两个长随,‘是怕他俩吃’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谁都领悟到了她的意思。
两个长随无语的看着张二勇,都觉得白瞎张二勇这个人儿了,挺好个人儿,咋就摊上这么个老娘呢?
倒是张大勇媳妇没像她婆婆那么昏聩,很快从张二勇的话里抓住了主题,说:“二弟啊?你咋待一天就走呢?这都离家两年了,好容易回来的,多呆几天嘛!”
张大勇也说:“就是就是,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好歹呆到过年再走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