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家的逃妾呢,可结果呢,人家是京城大儒的后代,生出来的孩子也各个出息,大嫂倒是知根知底娶回来的,你看她生出个啥闺女?都叫这十里八屯儿的给笑掉大牙了!”
刘氏一噎,“你,你啥意思啊?”
沈德贵说:“没啥意思,就是告诉娘,你不知道的事儿、不了解的事儿,最好先别急着瞎说,看万一像说二嫂似的打了脸。”
刘氏一看儿子为那个不明不白的傻女人怼自己,倒是没生他的气,(她最爱她的小儿子了,舍不得跟他生气)只是不由得担忧起来,儿子很少正眼儿看哪个女人的,现在竟然为了这个狗剩子媳妇跟自己对着来了,这太不正常了。
难道,他相中这个女人了吗?
正寻思着,狗剩子牵着红棉又回来了,看见沈德贵和他老娘正站在自己家南墙外往他们家看呢,就堆着笑跟刘氏打了个招呼:“婶子,过年好啊,来进屋待会儿呗…。”
狗剩子之所以跟刘氏打招呼而不跟沈德贵说话,是因为沈德贵自恃自己读书人的身份,总觉得高人一等,从不屑于跟他说话,这些年来,两人虽然同住一个村子,但是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巴掌那么多,还都是狗剩子主动跟他说的,沈德贵却是从不屑于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