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府招待这个老哥们,而是把他带到了吉州最有名的百味人家酒楼,要了个包房,点了几道好菜和一瓶好酒,俩人边喝边说。
因为沈若兰和张二勇已经分开了,所以他们都很明智的没有提及他们俩,而是说些家里的情况,沈德俭问老张头这两年生意咋样,老张头问他身体如何,又说了一会儿如今村子里的变化,正说得热闹呢,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嘤嘤嘤的哭声。
“鲁将军,奴家肚子里的真的是您的种儿啊,要是您不承认他,我们娘俩往后可怎么活啊……”
百味人家的包房不是用砖墙隔断出来的,而是用屏风断开的,屏风只有一人多高,刚能挡住人,让两个包间之间的客人看不到彼此,但是根本就不隔音,可以说,别说隔壁哭哭啼啼的说话,就是隔壁放个屁,这边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时,一道男人阴沉沉的声音传来:“这么说,那避子的汤药你没喝?”
“我……我那几天正染伤寒,大夫吩咐只能吃治伤寒的药,不能跟别的药一起喝,所以,所以……”女人的哭声渐小,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
“呵呵…。”冷厉森寒的笑声传来,听得沈德俭和张兴旺俩人身上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那男人的笑声太恐怖了,就像从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