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诊，万怡宁走到他的身边，将片子递了过去，说道：“我从医院回来了。”
“怎么说的？”张瀚问道。
万怡宁咬了下嘴唇，说道：“这人这么多，让我怎么说……”
张瀚只能让患者稍等，跟她一起又来到上午的那个角落。
万怡宁低声说道：“我做了B超超声波，大夫说是宫颈炎引起的子宫内膜炎，并且引起了不孕不育，需要手术才能治疗。”
“跟我预料的一样，情况确实不乐观。你打算什么时候手术？”张瀚说道。
万怡宁瞪了他一眼，说道：“在你这不用手术，我凭什么要给身上添个疤。”
“呃……”张瀚迟疑了一下，说道：“但……确实不太方便……”
“我知道，所以我还在考虑……我这次来，不是因为这个……”万怡宁说道。
“那因为什么？”张瀚问道。
“我现在疼的厉害，你总得给我解决了吧。”万怡宁说道。
“解决……也不是很好解决……”张瀚说道。
“怎么？秦沐影都说了，针灸一下腿和脚，再喝点药就行……”万怡宁说道。
“她确实是这样，而你不是。”张瀚说道。
“那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