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华阳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尽管已经在照片上看了无数次,可亲眼见到这位东岛剑圣,对庄华阳来说却还是第一次。
柳生沧泉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留长发,头发高高的束起,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袍子,俊逸而孤傲,他腰悬长剑,手中还拿着一根品色上佳的碧绿色玉箫,整个人轻缓而行,刹那之间,仿若天地中都只剩一片孤寂和落寞。
有疾风前行。
风势愈烈,剑意愈烈。
孤寂而落寞的剑意随着风弥漫,整个机场大厅似乎都被化为一片领域。
柳生沧泉的脚步不急不缓,但每一步,都仿若踩在人的心里。
玉箫的色泽柔和。
柳生沧泉高高束起的长发轻轻摇晃。
无尽孤寂落寞的剑意背后,是让所有人忧伤而迷离的风采,是他一个人的故事。
长路漫漫,唯剑作伴。
庄华阳轻轻叹息,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叶无极。
十多年前,当这位用刀的剑道宗师成为东岛疾风御剑流最大叛逆的那一刻开始,那个曾经在东岛至高无上的剑道流派似乎就已经开始落寞。
叶无极即将突破无敌境的那一年,东岛特战系统内乱,柳生沧泉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