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他去取人情,取不到,偿命就可以。
樊浩宇第一次领教到了李天澜的风格。
不张扬跋扈,不歇斯底里,平平淡淡,但却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强势。
“你们的人挺能躲的。我一路赶过来,你是我遇到的第五个人,少了点。”
李天澜扬起手里的树枝,划过那片留着记号的粗大树干。
树枝毫不受力的弯曲着。
可那颗粗大的树木却猛地一震,随即陡然裂开,树干朝着两侧倾斜,几近完全虚无的剑意扫过整颗树木, 茂盛的树冠, 笔直的树干顿时纷纷扬扬变成了无数的碎屑。
碎屑还未落地,便已经在空中完全消失。
樊浩宇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的问道:“其他四个人呢?”
李天澜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淡淡道:“他们运气不太好。没一个像你父亲那样的老子。”
樊浩宇怔怔的坐在地上。
李天澜手中树枝劈碎他无数雷光剑意的一瞬间,他所有的硬气和骄傲似乎就已经完全消失。
看着李天澜走入教学楼的背影,他没有所谓的屈辱,又的只是最无可奈何的无力。
李天澜继续向前。
即将走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