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堂里已经开审,安二郎从押进衙门后,就一直骂骂咧咧,看着安好他们后却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安大江受了不少伤,此刻没有让他跪,也没坐因为坐下他的屁股就生疼。
“堂下何人。”
“你叫我来的,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安二郎看向朱县令,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这件事,可还有那县令的二公子一份呢,这县令老头怕是不知道吧。
安好听着安二郎的话,不禁有些奇怪,他怎么敢这样说话呢。
“关于来福酒楼银钱失窃案,我们已经找到了锁寒楼,有人能证明你之前在那里配过钥匙,你可承认?”
安二郎一听心里顿时就慌了,可是他不能承认,否则定然是拖不了干系的。
“那又如何,我还不能去配把钥匙了。”
“很好,你可以去配。但是这钥匙却不是一般的钥匙,根据那学徒所说的证词,你是拿着一块面饼拓的钥匙印去配的。而这钥匙却是来福酒楼,独一份的钥匙,别人可是没有的。”
朱县令说完,安二郎就沉默了。
“既然如此,你可认罪。若是不认,就怪我执刑了。”
“你还想屈打成招,我告诉你,偷银子这事你家二儿子也有份。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