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多年，顾黎修就是这么觉得的，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他不爱她。
乔南音静静地看了顾黎修很久之后，只给了他一个可悲又冷漠的眼神。
而顾黎修看向乔南音的时候，眼睛里不全然是冷漠。
还有一种生气嫉妒却又想要掩盖的怒火。
是什么时候，乔南音开始变得不受她掌控的，是什么时候，那个原本看似平衡的关系忽然失衡的。
她不再围着她转，不仅如此，还有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闯入了她的生活里，搅乱着。
顾黎修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向后撤了一步，坐在了座椅上，“现在咱们合作的项目，我和千朵的楚川各占多少比例，你不可能不懂，你现在虽然不是主创，但是你作为宣传方，出了这种丑闻，有什么影响，你应该比我明白。”
乔南音当然明白。
因为楚川公司几乎是倾尽楚川自己的财产的，是他脱离家庭的独立创业，投资影视，他基本上把钱全砸在制作精良上了。
宣传定位，他们计划的是口碑营销，基本上一切烧钱砸影响力的做法都不实行。
这是乔南音率先提出的合作方案，她要给楚川省钱，还要以这种方法帮楚川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