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苍白，白婉静心里一阵心疼。
“诺，”亲切地叫了声，白婉静对儿媳说，“你父母的事，我代替正达，向你说声‘对不起’。”
程诺听着婆婆的声音，此刻的心里情绪自己也描述不出来。
其实自己不想要任何人的对不起，包括舅舅的。
昨天梓楷说对不起，今天婆婆又说对不起，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提起父母的事，自己心里更多的是想念父母，要说责怪舅舅，倒没有多少。
白婉静看到儿媳没有说话，继续说，“诺，知道这个事实后，我们所有人都很惊讶，梓楷其实并不比你好过，你不要怪他，好吗？他当初知道真相后，不想告诉你，估计是担心会影响你的情绪，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你是知道的，你在梓楷心里有多重要，他容不得你有任何闪失和不测。”
白婉静替儿子说着，比起代替弟弟道歉，自己更在乎儿子和儿媳的小家庭，他们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如今有了小美，还有个未出世的宝宝，自己不希望他们一家人分开，真的很不希望。
“嗯，妈，我知道。”程诺这才开口回答了一句婆婆的话。
其实这几天，自己心里也想了很多，虽然对梓楷很冷漠，但是有些事情，有些道理，自己心里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