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听到身后的响动,叶荼靡开口。
“嗯。”
叶荼靡回首,眼底忽然泛起了泪花。
翩翩白衣,如若故人归。这是她给公子做的衣衫,因为公子喜天蚕丝锦,她寻遍四国才做出这样一套衣衫,而袖口的梨花,天知道她练了多久的手才真正敢在这衣衫上绣花,一针一线皆是绵绵情意,一丝一帛满是仰慕爱恋。
“你走吧!”叶荼靡敛起心绪,又背过了身子。
睹物思人吗?这个男子一点也不像公子,眉眼间有狠厉有阴桀有城府深深,没有公子宛若清风明月般清冷的眉眼,不像,一点也不像。
指尖泛白,冷得她颤抖,望着那轮清冷的月,怎么突然变了形状?
脸上有微微的暖意,伸手一摸,可是下雨了?房檐上有冷冷冰霜,却唯独没有细雨
倾覆。
“叶荼靡。”少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这样特别的女子,不问缘由地相救,也不甚在意地放走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救他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放他走也像是一时兴起。
“嗯。”叶荼靡没有觉得意外,自那日在临水见过这个男人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查她,知道她是叶荼靡简直太过简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