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如是想道。
“小陈,你给我说说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昨天我挣了一千多,今儿你再说,我再挣点就够了。”
“是啊,小陈,你就再多说几句吧。”周围七八个老头老太太随声附和。
被称为小陈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公园空地的中间,手里拿着一块白板,右手一支笔写写画画,讲的都是股市。
老头老太太们的兴致显然很高,听得聚精会神,还不停做笔记。
又过了十几分钟,老头老太太们散去,他们将凭借着全市通行无阻的免费公交卡,用一声响亮的“嘀,老年卡”来获得本该属于他们的座位,赶在九点前,冲进东海的证券交易所,按照小陈的“猜测”买定离手。
小陈脸上的笑容散去,擦掉白板上的字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开始发呆。
沈欢依然站在原地盯着那个发呆的人。
几分钟后,小陈朝沈欢喊道:“看够了么?”
沈欢微微一笑,双手插兜,也不矫情,直接走过去坐到了小陈身边。
“陈延东?”沈欢问道。
“你是谁?”陈延东语气和面色皆不善。
“王龙飞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