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钱东一路小跑,直接来到沈欢身边,不由分说就拉住他的手。
“沈先生,千万别误会。”钱东抹了抹额头的细汗,一脸歉意。
刚才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沈欢直接打跑了叶家的人,自己竟然升起可以保全药厂的心思。
后来,当沈欢离开之后,他猛然间回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如果自己能扛住叶家的攻势,也不至于卖厂求存,沈欢替自己扛了这一次,他就跟吃了迷药一样想要翻脸不认。
沈欢倒也没给他脸色,只是认真诚恳道:“钱总舍不得产业,人之常情,我也不想做恶人。”
钱东惶恐不安,自己得罪了叶家差点就破产,如今又无意中得罪了敢和叶家掰手腕的沈欢,这以后可怎么做人?
“沈先生,不管你信不信,刚才我的确是犯了糊涂。”
“沈先生,随我来!”
不容置疑的语气中,钱东前面带路,沈欢和陈延东跟随在后,三人又回到办公楼中。钱东小心翼翼得打开一层的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
拧亮壁灯,沈欢才发现屋里摆着一个大号保险柜。
当着两人的面,钱东输入密码,打开保险柜,取出了几份文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