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错的毛竹。冬季的空气潮冷,生火的料也许有些受潮,轻烟伴随着火苗一同出现。老头皱着眉头,微微偏着头,依旧沉浸在转竹子的自我陶醉中。
似乎刚才那一声不是他喊的。
沈欢仔细看去,在竹子的中段和两头,圆筒状的竹坯其实只剩下大概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已经被削去,被削去部分的两端是圆滑的弧形。
沈欢放下背包,认真观察着老者的动作。他一定是花玲珑的父亲,一位离休的大学教授,和他打交道可不是那么简单。
文化人儿啊,总归是有一些怪癖的。
花玲珑其实也很少到父母的山上小院,此时此刻看着父亲的工作也是有滋有味,自然也不会出言打断。
过了两分钟,老头儿似乎觉得火候够了,将放在火上不停翻烤的竹子拿到一边,用一块布子快速得在竹坯表面擦了一阵子,将火焰带来的黑色通通抹去。
然后他干净利索得将竹子的豁口对准半成品竹椅的前面两条腿,卡了上去,然后将被火烤软的毛竹两头一弯,两个豁口又严丝合缝得扣住了后面两条腿。
干完这一串活儿之后,老头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腿,然后前前后后得将自己的作品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大毛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