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言语中透着几分忌惮。
“爸,你喝多了吧,你咋知道我面前站着什么人?”他一边说一边鄙夷地看了看沈欢,“万一是个无名小卒也要跪吗?”
“就算站着个要饭的你也得跪!”崔父是真的急了,陈延东仅仅是告诉他,如果他儿子不给站在他面前的人下跪道歉,那么明天崔家的一切产业将会进入收购倒计时。陈延东是个什么人崔父自然了解,在他们那个层面已然横亘东海,更别说他身后的巨大势力。
听到父亲暴怒,崔少心里早就憋屈死了,父亲难不成喝多了,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眼前站的仅仅是个病秧子罢了,等等,他说他是沈欢,难道……真是?这个牛逼吹的也太虚幻了。
就在崔少迟疑之际,电话那头父亲有继续催促起来。
怀揣着巨大的疑问和满不情愿,崔少却只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沈欢微微一下:“怎么?光跪着不说话吗?”
“说你——”一句马勒戈壁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万一这家伙真是沈欢。想到这崔少心头后悔起平日不常看新闻,不然也不会连真假沈欢都分别不出来。眼前男子出了清秀帅气,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他这想法倒是大错特错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