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武公先是一副酸溜溜的样子。
“不管是不是胜利者,我这几句话也许能解了你的几分烦扰。”沈欢依然自信地说着,转到了沙盘一方,不断地捡起被捏碎的奇兵碎片。
“先生以为,这一战役,南军败在这支雇佣来的骑兵之手是吗?”沈欢一语双关,故意避开了沙盘演兵的字样。
武公自然听得出沈欢言外之意,他不屑地抛出一句:“难道不是吗?”说着,他抽出一面黄旗,激动万分,“黄天后土,此为正统,况且有铁公、缑城先生一众英烈之辈死卫,逆贼何德何能取得九鼎?你年岁还真是小了点,不明事理。”
沈欢并没有在意武公先生的冷语嘲讽,反而更为坚定地说:“不错,我自然佩服铁公、缑城的忠义,但我也深知,一个好人不一定是个好皇帝,兵法有云:慈不掌兵、善不为官,更何况一国之君,何德何能守得住社稷?”
“你什么意思?若不是此骑兵偷袭,战局绝对不会——”
沈欢这下也急了,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这个武公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呢?老是要把一场大战的失败归结在一支部队身上。
“你还在纠结于一支部队的突袭吗?你想想,你所拥戴的那人在战局中都干了些什么?用贤了吗?听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