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转身离去。
车间主任继续安排各个班组当天的生产任务。
工人们散开,默默无言地开始了一天中紧张地工作。
“慢慢地消化”,真是扯淡,处在一大堆重活之下,谁还能做到像牛羊一样的反刍。
王亚洲磨好了圆盘锯,熟练地装在锯床上,开动机器,圆盘锯飞速地旋转,发出声势凌人的轰轰响声。
……
晚十一点。
新天地大厦的楼顶一如既往地闪烁着五彩的霓虹灯光,赌场里依然赌徒满座;商务酒店里的款爷们吃喝完了,三五几个搂着妖艳的坐台小姐K歌。
娱乐中心的包房里,一些野鸳鸯在激情酣战。
“月宫”夜总会里依然人气很旺,一个披头散发的流浪歌手脱了衣服在卖力地唱着摇滚,不时地发着声嘶力竭地呐喊声,努力地激发着人们的热情。
几个年轻人在人群里穿梭,窃窃私语,手里拿着摇头丸、K粉一类的东西。
这些人全忘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十几天前这里发生的恐怖血腥的一幕。
“呜儿……呜儿……”
忽然间警笛尖叫,十几辆警车呼啸着冲进三江广场,下来一批批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特警、巡警、民警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