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总计六千两百四十二块七毛。
这等于说,他能花销的钱,总共两百四十二块七毛,其中很可能还包括回去的车费——万一认购证见钱回头要很久的话。
此时天还没亮,江澈干脆抱着书包在火车站眯了一会儿,等到天亮,洗漱,然后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两个馒头。
饭后他又找老板灌了一大瓶水,另外买了四个馒头,塞进书包里。
想象着模糊的记忆中,反映九十年代初股市疯狂的那些老照片上,近乎惨烈的排队场面,江澈做好了“死磕到底”的准备。
打听了一下出租车,太贵,江澈没舍得花那份钱,一路背着包,边走边看,边打听。
“叔叔、阿姨、伯伯、大哥、大姐……妹妹。”
“哦哟,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你一个小毛孩,叫我妹妹?你耍流氓是伐?”
“呃,对不起……这位女士……同志……姐姐?”
这个时候,美女应该还没有成为一种平常的称呼,那么叫小姐么?江澈一样不能确定,这时候的小姐是否已经开始代表某种特殊概念。
他一路小心礼貌的询问:“你好,请问那个股票认购证哪里买?附近有销售点吗?”
情况有些出乎预料,江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