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一眼儿子,他这辈子最气就是儿子什么都好,却随娘,宽厚,太容易被人拿捏,而且头硬,教不听。
“打断腿。”老头悠悠说出三个字。
三个字就像号角,在场站在江家这边的都知道,帮衬说话的机会来了。
两个叔叔说:“哥,你可不能气着咱爸,爸这几年身体可不老好。”
江爸的朋友说:“老爷子都说话了,我们小辈得听着,不敢插嘴。”
外头村民众口纷纷:
“可不能卖啊。”
“就是,你家这房子,可是咱村头一份。”
“卖了我还得跟别人处邻居。”
“他们有钱人做他们的生意,发他们的财,咱们穷,种地,看着个窝就好,这窝怎么能卖?”
“就是,不是说大老板吗?吹得厉害,弄这事。”
“也就早些年干一点倒买倒卖而已,什么大老板。”
江妈已经哭了,流着眼泪自责地看着江爸,“澈儿他爸,这事都怪我,是我给弄成这样的。可是房子,我还是舍不得……那时候盖房咱们钱不够,自己挖沙、拉土、借窑烧砖,两个多月,一家三口全黑成碳了你记得吗?”
这时候,这场面,姨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