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经验太老道自己也无奈,江澈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就发现了,没戴啊……心说啧啧,三十多岁了,没戴,衣服这么宽松,状况还这么好,厉害。
旋即他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脸色有些严肃说:“干嘛大半夜的一个人出来乱跑?”
这是……被凶了?褚涟漪突然就怔了一下,像一个被训斥的小女孩低头,又抬头窘迫说:“我,我突然想到今天的帐好像有个地方不对,一直想着就睡不着……我开车来的,打算拿了就走。所以衣服也忘了换。”
“以后晚上十点后不许出门。”
“哦。”褚涟漪有点慌乱,到办公桌上拿了账本,回来自己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着,拿笔写写画画,不出声。
江澈起身给她倒了杯茶,回来放桌上,发现褚涟漪已经换了姿势,侧方向靠着,双腿提到了沙发上,曲起来,拿膝盖当桌面搁本子,很投入的样子。
……这也太不把一个十九岁男孩当男人了。
江澈只好多喝几口水,同时让自己更投入些。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褚涟漪在账本上画了一只鱼,一只鸟,一只大象……心说糟了,于是撕了打算重抄一遍。
“你在写什么呢?”抬头发现江澈也是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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