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无药可医。
这大概是林俞静这个被爸妈小心翼翼保护了十八年的姑娘,怎么都不自知的。
是这样吗?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江澈着急追问:“打了几针了?”
他的表情有点狰狞。
“好几针”,林俞静已经快急哭了,小声哀求说,“江澈,你别凶我好不好?”
这是这一世,她第一次直呼江澈的名字,这一刻病中的她看起来全无之前的欢脱,显得有些脆弱。
“不打了,咱们下山,我带你去医院。”江澈突然温和下来说了一句,然后后随便抱了套衣服,到外面找了个角落匆忙换好。
回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烫头的妇女背着药箱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注射器。
“医生说两瓶一起,再打一针,肯定好了。”冯芳走上前来,跟江澈解释。
“没听见我说不打了吗?”江澈的声音有些像是压抑地咆哮,不管是冯芳、医生,还是林俞静,都被吓着了,有附近的人听见声音赶来。
江澈走到林俞静床边,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温声说:“相信我,不能再打了,我背你去医院,好不好?”
有可能已经超剂量了,但是她毕竟十八岁成年,也许还没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