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港口这件事,暂时要只字不提——哪怕它在特定范围内已经不是秘密。
老郑只能用拍打捶肩来表达激动情绪,一直到宾馆,江澈被他捶得肩膀生疼,进门把很贵的西装脱了,换上自己穿来的外套。
郑忻峰此时已经过了最初那个激动劲了,开始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控股权啊,老江,控股权真的交出去?我怎么想想就心疼。”
这在江澈而言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江澈和王宏实质上直接的仇怨,是他硬要往青云门身上巴,把脏水带过来,不整掉的话,未来很有可能被他牵累,代价沉重。
不直接的,考虑到前世那么多乡镇企业、个人、单位,被他拖入深渊,这一世,也已经有不少人被坑,江澈也算利人利己,提前一步为民除害。
所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江澈对郑忻峰说:
“实话说咱们的实力还不足以控股一个港口,而王宏加入进来后,肯定会想办法尽量稀释咱们的股份。还好,他有技术入股,我有前期铺垫,虽然不对等,但是他既然要从县市倒推这件事,暂时就脱离不开我。”
“剩下就是出资的问题,这个由你去谈,总之一个原则,他愿意出的越多越好,咱们自己这边,一切以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