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话的你】
背完她问:“这首就奇怪了,为什么九二年以后的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又为什么会有最后一句?明明我就一直会跟你说话。”
江澈偏头看了一会儿远处的树杈,再转回时脸上带笑,还好林姑娘粗心没发现什么,他说:“就是乱写的。”
这首诗大概算冯唐的,又或者也可以算是阿尔弗里.缪塞的,江澈照着冯唐的版本改了后两句。
差不多时间,这首“可遇不可求的事”也出现在了另一边阶梯教室的黑板上。
“果然还有,但是这首好朦胧。”
现代诗嘛,尤其所谓朦胧诗,本来就是让人看不懂的,所以反而是这一首,讲台下的诗歌爱好者们用了最多的时间去分析。
不可能有人能分析到点子上,谁都不能。
总之还是很美好,或者说又是一口狗粮,只不过这时候的同学们还不知道这个词的另一重含义,另外这时候的狗,大概通常也不吃狗粮。
祝广星几个已经完全失去活动的主导权了。
到此为止,其他人不说,至少在场的姑娘们已经彻底“垮掉”,在于她们而言,做为文艺女青年以后想听到比今天更文艺腔的情话,大概是不可能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