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洒。
“看来还真是,哈哈。这火车好啊!”老头像个孩子见了新奇事物一般乐着,得意说:“先眯会儿,搁它一夜,明早你们看,照样一点不洒。”
第二天,天蒙蒙亮,火车一个晃荡,江澈裤裆突然一凉……
不幸中的万幸,是个塑料杯。
杯子砸着江澈裤裆后落地,“嗒”一声,江老头醒过来。
这可是大冬天,虽说车厢里人多,但是水也搁了一夜了。
江老头探头看了看,跟大孙子眼神对上,一点不惭愧,庆幸说:“还好,不是刚倒来那会儿洒的。”
想换条裤子,厕所根本过不去,而且里面都有人。当场换?你以为大师不要形象么?!
还好就快到临州了,江澈拿一件外套系在腰上,撑了一会儿,熬到下车。
1993年,这个造型倒是没问题,挺时尚的,问题下车后冷风那么一吹……江澈倒抽一口凉气,只能安慰自己,还好,不是下的黑水、漠河站。
就这么撑到家。
“爸,你看,这就是咱们在临州买的房子。”站在大门口,江爸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意气风发地说。
老辈人最在乎的不外乎两样东西,房子跟地。江家如今也是搁省城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