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招呼胡彪碇坐下,给他续了茶水,看似平常问:“你现在这么多精力放在股市,自己也老跑盛海,原来的生意怎么办?”
“没事,我手下兄弟可靠,都是生死一起趟过来的。”说起江湖事,胡彪碇有些激动。
见江澈似乎有兴趣听,他舞着手臂继续道:“最早的时候,我刚开始自己做,被人截在海上。对头点名要我的命,开价给我一起那些弟兄每人五万,让他们下船自己走,他们不,非跟我一起杀出来,我才有了后来……有几个兄弟就没了。前几年他们有几个不小心得罪了杨家,被下了追杀令,我上门求情,三刀六洞,把事情揭过去。杨礼昌从此高看我们一眼。”
江湖事,江澈不那么懂,他认真点了点头,说:“有没有想过转型?”
胡彪碇特别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什么叫转型?”
“……洗白。”江澈说:“盗版厂关系不大,但是海上那份营生,我觉得迟早会出事的。你现在资金也有,股市里也顺风顺水,不如考虑慢慢洗白。”
洗白这个概念,胡彪碇懂,他听说过。
沉吟了一下,老彪说:“可是别的我也不会啊。”
“不会可以慢慢学,比如办别的厂,其实和办盗版厂也没太大差别。”江澈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