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干,郑书记面色一脸没变。
江澈都惊了,心说他这半年多跑业务,原来已经练到这么厉害。要知道这家伙大学也就三瓶啤酒的量。
见他一点事没有,谢兴也没多等,隔一会儿站起来,一样满杯,双手举杯,感激道:“谢谢郑总,辛苦郑总跑这一趟。”
他在这件事里的情况,江澈说过,郑忻峰微笑,倒酒,起身碰杯,拉着谢兴说:“都是小事。人在社会,就是这么个过程,吃一堑,长一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放宽心,以后好好干,都会好的”
说的都是好话,但是好像哪里不对,这么跟谢兴说话,语境是不是有点不对?……老郑不会是醉了吧?江澈心想。
又一个满杯。
喝完,亮杯底,郑书记直挺挺躺下。
…………
废了大半夜才把郑书记处理好,江澈自己和衣迷迷糊糊睡到天亮,听到有点动静,睁眼,郑忻峰直挺挺站在床边。
他不会是想了一夜,还是决定杀我吧?
江澈问:“酒醒了,怎么了?”
郑忻峰甩一下头,说:“起床,走了,回南关。”
按说应该先回临州过元宵的,有点意外,江澈问:“怎么了?”
“茶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