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倒是知道这两家的套路,无非就是价格战,所到之处几乎都能把整个城市的电器价格打落两成以上,这对老百姓是好事,但对本地同行而言,就是灾难。
还好,江澈本身在布局最初就已经考虑这一点,特意去建立了跟厂家的直接联系,所以,这一阵江澈并不虚。
“对,但是我们在资金上差得太多了。”褚涟漪说:“我的想法是趁这一个月,咱们先动,低价倾销,先把潜在客户尽量消耗掉,逼他们推迟今年开店的计划。但是要搞这样规模和周期的优惠活动,别的不说,仓储首先就要扩大好几倍,所以,我们现在急需一大笔资金。”
江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问:“要多少?”
“至少三千万才能转得动”,褚涟漪皱了皱眉头说,“宜家去年扩张太急,现在流动资金最多能拿出来1600万左右,资金缺口太大了,我考虑只能从银行方面想办法。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这两天就开始托人安排请各家银行领导吃饭……”
江澈想了想,直接选择摇头。
褚涟漪歪了下头看江澈,眼神困惑一下。
“这个我来想办法吧。”江澈在心里算了算,年初盛海股市里的收益,他还有300来万放在胡彪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