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他们被人带走的……”
“擦你娘,狗东西,老子弄死你。”板桨身后,一个小弟冲了出来,从他手在腰后的动作看,他在掏刀。
郑忻峰没有退,他看着胡彪碇继续说:“对不起,老彪,是我没胆,是我怕死……可是,他们有枪啊,我想过去,可是他们看了腰后面有枪啊。”
他在解释,歇斯底里的解释,坦诚,因为内心巨大的自责,情绪第一次完全释放。
一直显得有些迷茫和麻木的胡彪碇眼睛睁大,上前,喊住那个小弟。
他站在郑忻峰身前,开口:
“人是我自己交托的,我没道理让别人替我的老婆孩子送命……不怪他。”
场面暂时被稳住了,郑忻峰不再出声,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但是强撑着的状态。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板桨问。
“早说了你们会怎么做?”郑忻峰问。
没有人能回答他。
“这件事跟你们那边的争权夺利有关,很明显不是吗?”郑忻峰梗了梗脖子,抬头说:“带走人,不说话,意思不就是为了逼老彪来胡州,逼你们退出?让你们有所顾忌,不敢动?”
这意思其实很简单,虽然不能判断是谁,是杨礼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