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能确定对头到底是谁。就是现在老窝那儿已经快要一统了的那条大鱼,也只能说是他的可能性最大。胡彪碇想先摸一摸对方的底。
“兄弟可是海面上吃饭?”对面没出声,老彪又问。
问自己是哪条道上的,三墩懂,他是混的,但是“海面上吃饭”是个什么玩意?
想不通,赵三墩保持警惕,说:“不吃,闪开。”
这什么意思?对方不是来送人的吗?就算要谈条件,这态度,怎么谈?胡彪碇和手下小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状态,因为人在对方手里。
难道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让对方误会了?胡彪碇担心周围有小弟正好赶到,藏头露尾,被对面发现了,误会自己想动手,回身,四向看了看……
这也没有啊,连江兄弟和郑兄弟都不见了。
对哦,他俩哪去了?心里有些奇怪,但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胡彪碇转回身,耐心说:“按说,胡某人这回做得应该还算妥当吧?”
“这叫妥当?”三墩气愤地伸手一指,心说你他妈正带人挡着我们呢。女人孩子你们都拦着,你们连江湖道义都没了,还妥当?
“那我还有哪里没做妥,兄弟你说。”为了妻儿,胡彪碇忍气吞声,“或者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