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也叫过姐夫的男人……她记得公公很早就叮嘱过丈夫,虽是连襟,别走太近。
对面,穿着鹅绒大衣的女人嘲讽地笑了一下,说:“求我干嘛?让她跟你去工厂打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出息!”
张妈妈不自觉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前夫,大概心底,还是期待他能为女儿说句话。
但是张宝文站在那里,看着,听着,一声不响……
“怎么,老婆女儿都在,你不替她们出头啊?”鹅绒女人这边挤兑了一句。
张宝文躲不过了,笑了笑说:“哪啊,不是你说的那回事,我就是以为……”
“你就是又想着睡回去一次是吧?搁久了,又觉得新鲜了。”
“怎么会。”张宝文着急否认说:“你看她这老的,整个人黑的糙的……呃,不是,总之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讨好的笑了笑。
“那你跑来干嘛?”
“我……”
张宝文说不上话了。
张雨清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原本她应该叫他爸爸的男人了,就连记忆,都已经很模糊,如今他再出现,一身西装,油头,看起来比妈妈年轻好多,依稀还是当年照片上的样子……
但是,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