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感,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办公室门前,准备去表现她的反抗和不屈。
里面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传来。
“现在我们最多能准备多少现金?”郑忻峰的声音,他之前通过拍卖代理权入账2000多万,但是大部分投入到生产和渠道里面去了。
货款虽然在回流,但是显然没那么快。
“最多1000万……”安红的声音有些迟疑,“最多最多,1200万,但是这样我们的供货能力就会受到影响,代理商和经销商可能会不满和不安。”
“不重要,现在我们才是大爷,而且这个周期并不会很长……去做吧。”
郑忻峰的回应没有一丝迟疑,这就拍板了。
曲沫平常其实很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腔调,认真说话,除了他们初次见面那次,当郑忻峰出现在宴会大厅,然后走上台,站在江澈旁边,说登峰将会支持宜家,说:“我说的,是不惜一切代价。”
回忆的画面和眼前的声线交杂,她恍惚听得入神了。
“……嗯。”安红的回应有些迟疑,脚步声响了两下又消失,显然她站住了,回头了,“周期一旦长了,会……”
“不会,你不了解江澈。”
郑忻峰的回应很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