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
“按我说啊,这本身也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事情,市场那么大,经济发展那么快,没必要嘛,对不对?”
“打过了就打过了,打完各自回去,埋头好好赚钱去。”
他带头举杯,然后是黄广义。
众人都看江澈。
江澈微笑也把杯子举了起来,但是在另两人仰头干杯的时候,只抿一口就提前放下了,笑着解释说:“实在是不胜酒力,而且酒品不好,上一秒还端着酒杯客客气气,下一秒醉了朝桌上一趴就谁都叫不醒……这要是我喝醉了,咱们还得再约一次。”
他这么说,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而且我还想继续听伍总说话呢,伍总说话道理多对啊……只可惜这些道理,我从三个月前到十五天前,都没有机会听。”
江澈又说了一句,席间气氛开始变化,因为这意思其实很明显——你他么怎么不早说?这么正确的道理,怎么不早对黄广义说?
这两个多月间,在宜家被打到没有还手之力,被公认走在落败边缘的那么长时间里,你们特么都干什么去了?!
沉默中。
“那你酒品还不错啊,江总。”郑忻峰突然接话,说:“我比较糟糕,我要是喝醉了,恰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