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弗洛伊德的……”
…………
差不多同一时间,在港城。
陈有竖吃过午饭离开后,老太太和刘素茹婆媳俩意外地沉默,收拾了碗筷,坐下来一个织毛衣,一个纳鞋底,互不说话好一会儿。
煎饼摊自从陈有竖回来就停了。
“摊子那边,要是老客不知情找去,估计还以为俺们换地方了。”老太太打破沉默,说:“俺去寻个学生仔帮忙写几个字,做个通告去挂上,你在家里好生歇着。”
她说完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走到门口。
“娘。”
刘素茹在背后,带着犹豫喊了一声。
老太太转身,面色纠结了一下,说:“俺知道你为难的啥,也知道你想说啥……俺就是不愿意跟你议论,也不想听。”
相依为命这么久,互相之间哪有不了解的道理?
下午两人之间的沉默,其实源自上午刘素茹和陈有竖的对话。要说陈有竖怕自己出事,怕义父一家就此断了,因此做了一番嘱托……那么,没了儿子的农村老太太呢,她会怎么想?
再嫁的媳妇儿还顾及这个,按说是不必要的,也不现实,但问题刘素茹的情况不一样,她身边带着个老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