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捷忍不住了,问话时努力严肃,但是慌张的状态已经完全没办法掩饰。另外她内心也有猜测,如果那件事张杜耐实在忍不住要对某个人说,这个人一定是江澈。
这时候如果还说什么都不了解就过了,江澈想了想,一脸诚恳又困惑说:“我就知道一件事……”
“什么?”
“潘老师你打了他一个耳光。”
“啊”,潘捷整个僵住一下,“……就这么多么?”
“就这么多。”
“耳光,然后,他就没说别的?”
“倒是有。”在潘捷紧张的注视中,江澈思索回忆,神情语气都平常,说:“他说潘老师你手很凉……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好。”
“……”潘捷突然一下,不会说话了。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潘老师,回头你让表妹联系我就好。”
“……哦,好。”
江澈出门,下楼梯,嘴里念叨着:“疯了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为什么会说那个?手很凉。”
感觉掺和完一回大招的感情事后,趣味盎然,突然就停不下来了。
当然,话是张杜耐同学真的说过的,人也是奇葩一朵。
江澈并不知道,这学期开学当天,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