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贼这形象还真挺帅的（虽然也真该死吧）……’
沈妙妙越看越乐，咯咯咯笑个不停。
这种整活儿是不影响游戏销量的，即便影响，也是微乎其微，毕竟只是个抽象的突发奇想嘛。
但是，她也很好奇老顾当时的精神状态，于是选择亲自给顾晟发了条信息进行询问——
……
叮咚。
顾晟这边正看直播呢，突然听到聊天软件疯狂响起，于是切屏出来。
就见聊天框中，沈妙妙的一大串消息跳动——
【小哪吒：睡了吗？干嘛嘞？呼叫呼叫！笃笃笃——有人在家吗？喂喂喂？】
小哪吒是顾晟给沈妙妙的备注。
顾晟笑笑：
【Sam：叫一次就够了，我看直播呢，怎么了？】
【小哪吒：欣赏自己作为反派老大的英姿？】
看到小哪吒的话，顾晟有点意外：
【Sam：你怎么知道？伱不是连我策划案第一页都没看完吗？】
【小哪吒：热搜啊！大哥你登上围脖热搜了都！抽象之王！】
闻言，顾晟登陆围脖看了看，就见自己的消息早就被99+的@填满了。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