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说道：“但是这样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形成两极分化的市场，真货自己玩自己的，甚至还会为他们打响名声。”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能使用鱼目混珠的手段，以回收罐装知识的手段进行售卖，假的里面每次都有几个真货，更加隐蔽。”
呃......
纳西妲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打的不会就是这个主意吧。”
“没错。”
顾三秋点头：“只要他们敢这么做，留下的踪迹肯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是养肥开宰的时间了。”
“你和多莉这边需要继续潜伏不方便出手，但是我可以带着一队人马过来给他们剿了。”
这种在须弥大肆泛滥的生意不可能是零星的散户能够做到的，除非他们个个都像是立本那样手段扎实还有个挂。
用个非常老套的比喻，罐装知识的生意就是冰山。
所谓的“散户”也不过是壁虎的尾巴，或者是蜘蛛网最外围的一环而已。
非要说的恶心一点的话，那只是母巢扔出来的个体似乎也不是不行？
散户，不过是因为市场巨大而流传出来的一种假象，真正的大客户不会那么轻易就“明目张胆”地购买罐装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