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析报告看了起来，没点真才实学的人是不可能成为贤者的。
这一看，阿扎尔突然就明白手底下的主管为什么昏过去了。
前半部分，虚空智能还非常负责任地罗列出了一项项可能性，甚至还规划出了不同的嵌入路线图。
不仅是包括桑歌玛哈巴依在内的灰色商人被标记，就连教令院内部那些手脚有过不干净记录的人也被标记。
主打的就是一个智慧和理智，一字一句之间都充满着逻辑条理。
但是到了后半段，充满着科学语言的虚空智能就像是发癫了一样，所有的词句都变成了常人根本看不懂的乱码。
就像是普通人一不小心接触到了过量的元素力，然后身体就出现了某种负面版本的突变病症。
其中的转折甚至没有花费一行字句，仅仅用了一个词。
“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
副手甲摇头：“我们怀疑有可能是上一次的爆炸干扰到了虚空的运行，毕竟您也知道，我们外接了太多的装置，虚空受到影响的概率相对而言也会更大。”
阿扎尔皱眉：“那我们现在还能够动用虚空的力量继续进行计划么。”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但是保险起见，我们需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