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含住他的下唇。
季仕康低喘一声,胯部开始重重的往上顶。
出院后没几天,游队长喜气洋洋的拿了份报告去到隔壁保卫科,说是已经抓到嫌犯,然后把一个半死不活的青
年人交了过去。这个人被打得已经没了人样,一只眼睛被挖空了,身上的骨头断了无数,可以说基本上只剩下一口
气。
这样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已经禁不住进一步的严刑拷打,武志平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结果这人咳出老大一滩
血,昏死过去。
季长官手臂上的石膏去了,衣服下面贴着纱布,从外面看已经恢复得很好。
他跟着下来,坐在一只暗旧的靠背椅上,手上戴着寡白的白手套,手指在扶手动咚咚敲了几下。
“把他弄醒。”
有人提了一桶盐水过来,武志平一滴不剩的泼到那人身上,这人嘶哑惊叫着转醒。
季仕康问了他几句,他吭哧吭哧地含着血,把事情交代了,说自己受人雇佣,但是不知道雇主是谁。
没有任何人能在要死的时候还可以忍着说假话,除非他的骨头格外硬,愿意用性命换筹码。
季仕康信不信已经不重要,因为这个人当天晚上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