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着夏夜。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夏夜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跟以前的那个烂赌鬼完全不一样了。
萧富民叹了口气，有些后怕地说：“小夜啊，古董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都怪干爹没提前查清楚买家的身份，差点被对方玩了个灯下黑。小夜啊，干爹在这一行里，也就只能算入门级别，连古董行的门槛都还没完全摸到。不建议你进来蹚浑水，真玩不转的！”
“我知道，干爹。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替我担心。我现在就去取钱，然后把你的那份佣金给你。”
萧富民惭愧地低着头说：“小夜，算了。钱你自己留着吧。你能把聚宝盆卖出去，多亏了人家杨公子。干爹也没帮上什么忙，就连买家都没给你找好，钱就算了。”
夏夜说：“干爹，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本来就是答应你的事儿。而且，要不是你跟我说这古董的门道，我哪儿敢当着杨公子的面把东西给砸了。”
萧富民叹了口气，然后说：“那要不这样吧。你就给干爹一万块的鉴定费吧，我这也是严格按照古董行的规矩，鉴定费是物件的一个点抽成。多余的干爹一分也不会拿，不然拿了亏心。”
“干爹……”
“听干爹的，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