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兰桑？”
毛利兰点点头，眼眶里充盈着泪水，“都怪我。”
泪水忍不住落下，回忆不清的画面里只有枪声与不断从对方身上流出的血。
嘀嗒嘀嗒的水声，救她的人奄奄一息，躺在染上血迹的地板上。
毛利兰曾在噩梦里经历过很痛的死亡，但是，都没有这次让她感到害怕。
都是因为她，对方才会差点死掉。
自责与痛苦的情绪都在撕扯着她，加上本就不太好的精神状态，少女明显快要撑不住了。
王陆之拿来纸巾，帮她擦拭着泪珠，“不是的，不怪你。”
少女揪住他的衣袖，声音因为哭泣，带着哽咽，“是的……就是因为我。”
压抑着的情绪无法在其他人面前宣泄，爸爸不行，妈妈不行，柯南不行，园子不行，不能将噩梦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她们担心。
唯有在拥有同样经历的王陆之面前，少女才能透露出那压在她心头，沉重到快要将她压垮的情绪。
该说些什么？
王陆之飞速思考，虽然他并不认为事情的过错会在毛利兰身上，但是不知道具体情形，完全想不到什么有说服力的话来安慰她。
青年将湿了的纸巾收回，揉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