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在厮杀,而是尽可能的将武元教给家臣们的剑术给施展出来。
“他们在做什么?”
武元纱织蛇鳞面罩上的双眼微微眯起,紧蹙眉头,搞不清楚状况。
但她还是看到了吉水净,她正跪坐在一个衣着奇特的男人身旁。
这个男人浑身穿戴着奇怪的服饰,头戴将面容完全包裹的头盔,坐在木桩上,看着场中央对练的武士若有所思。
随后,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那个男人扭头,看向了下游的武元纱织等人。
“就是他吗?”
武元纱织紧紧攥着腰间极长的野太刀,沉声问道。
而在她的影子中,一个男人回应道:“是的,大蛇大人。”
武元纱织的视线,瞥向那个男人身后的森林。
那是无数倾斜倒塌的树木。
看来……濑长和一弦,他们抵抗的非常顽强。
如此顽强的抵抗,剩下的士兵却仿佛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尊严,向敌人摇尾乞怜……
武元纱织将手中野太刀的刀鞘攥的嘎吱作响。
简直,耻辱!
这些家臣,还配做武士吗?还配效忠武元家吗?
如果可以,武元纱织很想现在就过